永远的肉畜【第三章】
悄无声息的，手刚放到门上，门就自动打开了。里面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，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一张桌案前忙碌着，看到我和小馨进来，转过头露出一脸阳光灿烂般的笑容：“来啦？先坐一下，马上就好。”
“柳……柳博士……”我和小馨看到这张帅气的脸，顿时心跳加速，都结巴起来。
不会吧……骗人的吧……哪个我们心目中以为是个猥琐色狼的“无憾”，居然是风靡万千少女的校草柳畅博士？！
每个大学，都难免有那么几个顶梁柱式的学术精英，也难免会有几个富家子弟，更难免会有那么几个外貌英俊的校草。但是所有这一切集于一身的，显然只有柳畅一人。他是我们学校所有女生心目中完美的白马王子，25岁，身高185CM，体重75kg，校篮球队主力，有八块腹肌，材料学、临床医学双料博士，据说是长齐工业集团太子爷，无任何不良嗜好，从未有过恋爱史。这样完美的男人，简直让人怀疑只应在梦中存在。
我和小馨也勉强算是校花级的女生了，但是站在他面前也有些自惭形秽。
按照柳博士，的指示，走到墙边的椅子坐下，看向他工作的桌案。
“啊！……”我差点尖叫起来。
刚才是被活动工具台挡住了视线，现在才看清楚，桌案上躺着一个赤裸着全身的女人，正在被柳博士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从胸口切开腹部的皮肤，露出里面五颜六色的内脏。
仔细一看，那女人不正是昨天见过的夏娇吗？她平静的脸上，没有看到丝毫的挣扎和痛苦，倒是满是满足和享受，注意到我们的目光，还转头微微冲我们一笑，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，示意我们安静。
这景象太过冲击！既色情又恐怖，我和小馨虽然都看过那些重口味的秀色图片漫画什么的，但谁都知道那是假的。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如此景象……腿都软了好吧！
奇怪的是，夏娇的伤口上，并没有渗出血液，柳畅也没有戴手套什么的，就那么熟练的把手伸进夏娇的腹腔，挥动着手术刀，轻松的切断了她腹腔内内脏和身体的连接筋膜，然后从胃开始，一件件把各种脏器拿出来，随手丢到一旁的大桶里。动作精准而流畅，并不像在做手术，显然就像一个熟练的屠夫在屠宰着肉畜，把腹腔清理干净之后，他亲昵的拍拍夏娇的脸，说道：“好了。”
然后夏娇居然就带着空空荡荡的腹腔坐了起来，没有丝毫的不适，我甚至可以通过她腹部的开口看到没有被摘除的拳头大小的子宫。
“别怕……”夏娇微笑着款款走来，说道：“小雯你不是已经猜到是纳米技术了吗？你还真聪明，不愧是高材生……嘻嘻……怎么样？我这个样子像不像宰好的肉畜？”说着，她还进一步双手拉扯着伤口，给我们彻底展示空荡荡的腹腔：“你看，横膈膜以下被切除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死的，即使没有纳米集群的作用，我也还可以活四个小时以上哦，身为食材，就是要保持鲜活嘛。”
“哇……这技术真的实现了？那夏姐现在是能随时保持身体备份和重建了？”我惊讶的瞪着夏娇红色的腹腔，心跳得越发厉害。
身为秀色爱好者，最遗憾的，莫过于生命只有一次。秀色的刺激再诱人，人的求生本能还是不可克制的。身为一个技术宅女，我只能找到两个技术路径解决这个问题，一是虚拟现实，二是纳米集群。前者其实难度也不小，不过相比之下，后者简直是革命性的。
有了能完美控制的纳米集群，能够从细胞层面备份和重建整个身体，人类基本就实现了永生，无论再怎么折腾，只要数据还在，就能够完成肉体重生。
“两位学妹，现在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？”柳畅洗了洗手，走过来，揽着夏娇的腰肢（话说现在她的腰真的好细），一手随意的捏着她的胸部，恣意玩弄：“在这里不用伪装什么，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个小色女，学校里的网络对我来说是透明的。怎么样？心痒痒不？”
小馨和我对视一眼，脸都红得不行，话说我们在网上干的那些荒唐事都被人监控着，真的好羞耻。
但我也不笨，世上不会有免费的午餐，有得必有失。我犹豫了一下，说：“柳师兄……数据备份和肉体重建，所涉及的数据量和运算量都是天量的，成本绝对不低，您就直说吧，我们需要付出什么？”
柳畅笑着打了个响指，赞道：“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。这种级别的运算，当然是ZB级别的。运行的起码条件是一台商用超算，成本都是以亿元计算。”他摊开手：“所以，想要得到这个技术的支持，以你们这样的财力，当然只能是付出一切了。”
“所有的一切，包括你们的生命，尊严，灵魂，学识，肉体，时间，信仰……所有的！”他淡淡的开出了一个价码。
“其实你们也算是幸运儿。”他又补充说：“现在我们刚好需要几个实验品……尤其是周玉馨，你可真是个添头。”
“啊？”小馨指着自己的鼻子：“人家也是个天才美少女诶。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柳畅摇摇头：“花瓶一样的女人很廉价，连实验品的资格都达不到。我们真正需要的，是赵雅雯的自持式人工智能技术——靠超算来维持纳米集群的控制运算是不可持续的。如果用自持方式，让纳米元件自组织运算控制，将极大的降低成本。当然了……小馨你所擅长的生化材料技术，还是可以部分参与到生化纳米元件的制备工作中的，再加上你已经自己送上门来了，就勉强给你个机会吧。”
现在这个时代，做实验品都要这么卷的吗？那个自持式人工智能，只是我随便开脑洞提出来应付导师的一个课题好吧……我真没指望自己能做成功。
“不要着急，好好想想，虽然都是色女，但这项技术的价值和难度你们是能够理解的。”柳畅温和的说：“我们其实找性奴什么的很容易，只要花钱能解决的问题，都不是大问题。我们需要的，是能够彻底被掌控的学者型奴隶，还必须是自主自愿的，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推进技术进步，实现对纳米集群的完美掌控。”
“另外，补充一下，我本人也只是一个自愿被完全掌控的奴隶，跟你们未来的身份差不多，因为主人的身份不能暴露，所以对外事物由我来处理而已。”柳畅又暴出一个惊天秘密。我越听越觉得刺激，同时又挺绝望的。
说是自愿，其实这样的事情，一旦知道了，又哪有别的选项？知道得越多，当然就越无法抽身。而且我相信那什么纳米集群绝非只是给人体备份和重建。肯定是有通过它们来彻底掌控接受者的后门，在设计任何自动系统的时候，不可能不留后门，这本身也是调试需要。
“明白了……我愿意加入。”很快就认清现实的我，郑重的话点了点头。我本来就不相信人类具备自由意志，我们的所作所为，所思所想，无非是在环境影响下的混沌演算，虽然是随机的，但绝非自由的。而且我的性癖本来就是渴望被征服被控制，尤其是被侮辱被破坏，能够保有生命而享受快感，这恐怕是唯一的机会。
“哇……雯雯你玩真的啊？”小馨犹豫的咬着手指头，她就是这样，虽然表面很活泼开朗，但是真有事总是优柔寡断:“要献出一切诶……不会是邪教吧？”
“呵呵呵呵……”柳畅笑道:“不愿加入，绝不会勉强。”
“但是……但是感觉也好刺激诶……”小馨又纠结起来。
(￢_￢)，对于这样的家伙，就不需要征求她的意见。我摇摇头，问到:“柳博士，那我们的主人是谁？要怎么样才能加入？”
说到主人，柳畅和夏娇的表情都变得郑重了许多，柳畅从身后的冷藏柜里，小心的拿出一个严格密封的金属罐。说:“只要加载了纳米集群，就自然是主人的奴隶。你的一切，都将永远属于主人，没有退路，也不可能反悔。”
“我们的主人，自然是我们的神明，他的喜怒哀乐，就是我们的喜怒哀乐，他的需要就是我们的目标，他的命令就是我们的方向。”夏娇带着一脸狂热的表情说道:“主人是一个真正的天才，但是他从不在乎名利，所以根本没人认识他。作为姐妹，我很荣幸的告诉你，做了主人的奴隶，你绝对不会后悔的。”
“但是，说了半天，你们说的主人到底啥样啊？”小馨晃着她的双马尾，不耐烦的说。
“其实……”我却按着她的肩膀，笑道:“不管主人是谁……仅仅因为现在的这些，我也愿意成为他的奴隶了。不如保持一些神秘感，会不会更有意思？”
页:
[1]